【SN】阿爾法 – 起

野原狼佐助 x 哈士奇鳴人

 

人設前情請戳*

不是ABO吧...*

 

佐狼 = 佐助、鳴哈 = 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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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体傳送門)


起、

 

在這一塊黑森林是政府劃分出來的保育區,基本上沒有任何人敢來這一塊地開墾。這裏地勢險峻,幾乎都是懸崖峭壁,野生生物很多,還有全部都不怕機械開墾的野原狼。

所以放眼望去一片黑森林組成的山,全部都是這群狼的棲息地,滿月時夜晚裡成片的狼嚎讓原住民都不敢接近。

 

此時在一塊領地中的領頭狼,正確來說這一塊地唯一的阿爾法,正在為了很基本的民生需求給傷透腦筋,它其實也不懂它這些行為舉止是怎麼回事。

佐狼此時伸出強勁的兩隻前足,它昨天打獵的新鮮獵物放在這個石板底下,它細長的眼睛再次瞥了一眼此時殷殷期盼被餵食的一隻哈士奇,它的蠢狗,依舊吐著舌頭喘著熱氣,佐狼心想如果現在是冬天的話那它肯定會看見層層白霧從鳴哈嘴裡洩出。鳴哈把長長的粉舌收回嘴裡,把快要滴到地板上的口水給吸回去,粉色的舌頭又再次吐露而出。

佐狼獨自生活了將近一個年頭,它都快忘了它上次這樣分享食物是什麼時候了。此時是相當溫暖的春季,正是不缺食糧的季節,佐狼用它頎長的嘴咬出了一塊東西,分毫不差的丟到鳴哈面前。


!!!???


眼前的東西看起來是一隻老鼠,但身體比老鼠細長,四肢再更短小一點,喉嚨那一片滲著現在已經發黑而且凝固於毛髮上的血,半闔不闔的眼睛也是滲了些血,那道傷口很明顯的是只屬於狼尖銳的犬齒。

 

「啊,啊嗚佐助它是一隻老鼠啊!小老鼠!」

「⋯⋯」

 

是貂好嗎?

佐狼其實原本不屑吃的把這隻貂給掩埋起來,這隻蠢狗居然識貨?不新鮮的還不吃?

看見鳴哈已經伸出前爪趴在地上,還把臉埋在兩隻爪子裡,佐狼皺了皺眉,叫鳴哈就地等著。

所以沒到一會兒,當佐狼又跑回來時,鳴哈剛好把臉從爪子裡抬起來就發現是一塊有些血淋淋的東西,散發著些許熱氣,丟到它面前。

是溫熱的血,流淌在灰棕色的毛上,有著鮮紅擠出的雙目以及一雙長長的垂耳。

是一隻兔子。

而且似乎還沒有完全死成,鳴哈看見兔子肥嫩強健的大腿還抽搐了兩下。

鳴哈一陣反胃,往旁邊就吐出了一灘口水跟酸液。

 

「嗚嗚嗚佐助它是一隻兔子啊!小兔子!」

「⋯⋯」

 

你是吃素的不成?

已經是第二次了佐狼也不禁有些火大,它現在簡直就像一隻討不到老婆開心的狼,求歡無法。

「沒吃過肉?」

「吃⋯⋯我吃,只是不是這個狀態下的⋯⋯」

鳴哈有些囁嚅,它真的很害怕佐狼一言不合又要再往它面前丟什麼血淋淋的死動物。可是它更害怕的事情是,現在那隻兔子傳來的血腥氣反而讓它口中的口水分泌變得多了,它閉緊了嘴巴。

佐狼簡直想放生它。這隻沒什麼用還嫌東嫌西還很欠照顧的狗。

鳴哈低頭用兩隻前爪擋住視線,又很害怕地瞄了那兩具動物屍體一眼,然後肚子咕嚕的聲音響徹天際。

 

「⋯⋯那魚你吃嗎?」 

鳴哈瞬間眼睛一亮,跑到佐狼身邊,跟佐狼比起來短些的吻部上下擺動,藍色雙眸眨了眨。

又是彷彿看到冰湖一般的雙眼,佐狼前掌煩躁的拍擊了兩下地面,往河邊的方向走去。

佐狼跳入小支流的那個瞬間覺得它到底為什麼要為了這隻蠢狗而做到這樣,可能是狼一般的完美主義,佐狼從小到大沒有一件事情是它不擅長的,它就是一隻站在頂點的阿爾法。

結果卻一直被這隻它前陣子撿回來誤以為是狼結果是蠢狗的傢伙給打分數,一邊害怕的搖頭拒絕,一邊又餓得不得了很可憐。

快狠準的往一條魚的魚背咬去,甩上了岸邊,佐狼瞪著鳴哈,心想如果它這次再不感恩戴德的吃了這條魚,就要放生它。

但誰知道鳴哈居然精準地向上一躍,咬住了那條魚的肚子,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到陽光最聚集的一片石板上,把魚放上去的時候吱吱作響,有烤熟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

而且鳴哈還咬出魚的內臟,有些熟練的動作讓佐狼不禁有些困惑,露出了不知所謂的表情,把頭偏了一邊。


「嘿嘿,以前主人釣魚都會這樣先清理魚肚放在石板上給我吃嗷。」

鳴哈又用吻部把魚翻了個身,佐狼看見鳴哈口水都要流了一灘之後,鳴哈撲上去把那條魚給吃了個淨。

「啊,佐助,我一不小心吃完了!忘記給你留點!好好吃的說你要不要!」

佐狼已經跳上岸邊在梳理四肢的毛,鳴哈看著佐狼優雅無比的動作,還有它剛才也發現了,佐狼的頭部後面有一處的刺棱棱立著,似乎已經是佐狼的標誌。

吃了一整條肥美的鮮魚,鳴哈是沒怎麼在餓了,它才想起來它剛才根本就忘記跟佐狼到一聲謝,剛才也忘了留一點給佐狼吃,所以心裡有一塊總是過意不去。

「不用。」

「那我總要謝謝你啊!讓我報答你吧。」

佐狼清冷的視線掃過了又在哈哈喘氣的蠢狗,眼神帶著嫌棄,轉頭看著日正當中,再過一下是狩獵的好時機,平時都獨來獨往慣了,佐狼瞅著鳴哈滿臉諂媚的表情,還有它一身毛細到在陽光中是泛著金色光芒的錯覺。

佐狼雖然現在是在成為狼群的阿爾法而做準備,它之前在它們家一群,爸爸是阿爾法,知道團隊合作應該是什麼樣的,該如何狩獵,了解群居生活。那時候爸爸作為領頭狼,它跟鼬自然也是在一旁最好的狩獵手,兄弟倆的默契自然不在話下,瞬息之間,只要一出手就會漂亮的完成狩獵。

現在經過了幾個月的鍛鍊,說短不短說長不長,佐狼四肢越發修長而且堅硬無比的肌肉包覆骨骼,胸膛前面濃密一片的亮黑色,胸膛兩側鼓起,中間收攏的毛髮直到腹部,型態越發熟成,絕對是未來最好的領頭狼。

只是,佐狼仔細的觀察著環境,它現在能用的角色就是一隻一雙冰藍色眼睛閃著無數期待,還只會吐出粉舌哈氣的蠢狗。

連佐狼也忍不住頭大了起來。

「你打過獵?」

鳴哈忽然坐姿端正了起來,蹲著坐好,一條長長毛茸茸的尾巴也在後方擺正,前掌伸的筆直,爪子白而渾圓的與地面平行。

「主人曾經帶過我打獵嗷嗷!別小看我!」

「好吧,」佐狼優雅而快速地起身,鳴哈只看到佐狼身後那條粗大的尾巴,然後是佐狼側臉長長的吻部,眼神閃過了犬類知曉的挑釁,「你獵過鹿嗎?」

 

於是兩隻翻過了一個山頭,佐狼前進的速度很快,鳴哈雖然四肢比佐狼短了一點點,身高也矮了兩公分,但是長期在戶外甚至可以當雪橇犬的狗,體力通常不會太差。隨即踏過一處河道跟礫石,佐狼煞車,鳴哈也堪堪停下,順著佐狼的視線看過去,是一群為數不小的鹿群。

「不敢了?」

「誰、誰不敢!」

佐狼屏氣凝神,鳴哈卻被一時激將給亂了呼吸,在邊緣敏感的鹿群停下了吃草的動作抬頭。

是佐狼一腳把鳴哈踩在腳底下才解決了差點被發現的危機,度過了之後佐狼才輕輕地收回了腳,鳴哈也緩緩地爬起。

鳴哈覺得委屈,它是一隻愛好和平的犬類,它的主人也是,所以它們在森林裡面反而是鳴哈聞著味道,除去一些會害人的捕獸夾,平衡人獸比例,現在忽然要狩獵,學也學不快,而且我以前的飼主都給我吃乾糧飼料啊。

佐狼緩緩地後退,那樣隨時注意周遭風吹草動,如何隱蔽自己的氣息等待直到最後一刻出擊的姿態,鳴哈只能眼巴巴地望著,一時半刻,真的無法學會。

終於它們到了一處有一隻稍微偏離鹿群的雄鹿,通常鹿群都是這樣的,小鹿跟母鹿大部份在鹿群的中間,在外圈通常是一些年輕健壯的雄鹿,再來是一些落單的病鹿。

 

「你現在唯一的用處就是到那一隻鹿的面前吸引它注意力,我從後方攻擊,知道嗎?」

 

發現佐狼真的指派任務給自己了,鳴哈目光炯炯地點了點頭,說什麼也要努力完成。

於是鳴哈隱匿聲息的繞到那頭雄鹿面前,有些招搖的列出了尖牙,眼神也換為凶神惡煞的樣子,淺藍色的眼珠化為深藍,下壓肩膀,雄鹿的眼睛裡面裝滿了它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哼哼,怕了吧!怕了就轉身就會掉入佐助狩獵範圍了!

雄鹿眼睛都沒眨眼神就一變。

 

「阿嗚?啊啊啊——佐助那頭雄鹿朝我奔過來了啊汪汪!跟說好的不一樣啊!」

「⋯⋯」

 

佐狼不忍直視。

所以它數著拍子,任那頭雄鹿追著鳴哈追了三秒,隨即分毫不差的從暗處向前一撲,雄鹿被攻擊得沒有防備,脖子一轉就被尖牙利爪劃破喉嚨,一出手就要完美狩獵。

鳴哈被追得找不到北的時候只感覺一片黑色從它面前劃破空氣,然後來到自己的上方,頃刻彷彿慢動作一般它都可以看到佐狼在風中飛舞著的毛髮,還有白森森的尖牙。

看準了動脈劃破,所以溫熱的鹿血幾乎噴了佐狼整身,也有一些落在了鳴哈的身上,一頭比兩隻的身形大了兩倍的鹿就這樣倒下動也不動,佐狼看了全身跟篩子一樣抖著的鳴哈,鄙視的瞅了一眼之後直接趴在鹿的大腿上,撕咬下了一口鹿肉。

 

側耳聽見那隻蠢狗一時無聲,佐狼吞掉一口肉之後轉頭一看,發現鳴哈成祈禱狀。

 

「⋯⋯你在做什麼?」

「祈禱啊,感謝這隻鹿的奉獻。」

「⋯⋯」

 

佐狼覺得它撿到一隻狗就夠荒唐了,還撿到了一隻信教的狗。

 

//

 

滿月。

晚上一狼一狗瞪著天空上的皎潔月亮,鳴哈站在山谷之中,尾巴對著月亮搖了搖,這是它才短短的這輩子看過最美麗的月亮,又大又圓,快要觸手可及。

佐狼鄙視地看了鳴哈搖晃晃地尾巴一眼,走上前去,跳了三處地方為著力點,跳上最高的岩石,在尖石上站穩,抬起它碩長的吻部,連帶毛皮包裹的胸膛,驕傲地抬起頭朝著天、朝著月,低沈的嗓音從腹部開始輾轉到喉嚨放大,引頸嚎叫。

 

「啊嗚——嗚——嗚——」

 

淒厲悠長深遠。

鳴哈在下方不禁看傻了眼,沐浴在月光之中的佐狼真的很帥氣,月光灑在佐狼身上泛起了一圈皎潔的白,黑色的細長眼睛裡面也被月亮襯托,鳴哈覺得雙眼都酸澀的不行卻捨不得眨眼。

彷彿它在讚美月亮。

 

佐狼停下了嚎叫,吻部放平,目空一切地望著這一片黑森林,忽視身後有些奮力的聲音。

鳴哈在想辦法攀爬岩石,它不像佐狼那樣會攀爬,但它也只是缺乏練習它心想,沒道理佐狼做得到而它做不到。

 

「啊嗚————嗚———」

 

「嗯?佐助現在在跟你說話的是誰啊?呼,好喘。」

 

佐狼偏頭一看,發現鳴哈居然爬得上這十公尺高的岩石有些意外,但這份驚訝轉瞬被壓下去眼底,濃密垂在眼前的睫毛眨了眨。


「鼬,我的哥哥。」

「咦!佐助有哥哥的啊?真好啊,我從有意識以來就跟主人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兄弟姊妹汪。」


佐狼也只是淡淡地看了鳴哈一眼,鳴哈此時已經轉頭看著月亮,那雙藍色的大眼睛裡有著一整顆滿月,佐狼都沒發現它是屏氣凝神的在看著鳴哈眼裡的月亮,那也是它這輩子,看過最美的月亮。

 

「啊嗚————嗚嗚嗚——」

 

佐狼還沒反應過來鳴哈就也抬起了它的吻部,隔空跟鼬狼對話。跟鼬打了聲招呼又報上自己的名字。如果翻成人類語言大概是:佐助的哥哥,鼬你好啊!我叫鳴人!

 

「啊嗚—————嗚——唔——」

 

佐狼愣住了,鼬狼最後一聲叫的是只有它們宇智波狼系才聽得懂的暗語。

 

「嗯?佐助你哥叫的最後一聲是什麼意思啊,我不懂?」

「蠢狗別叫了。」

「可是我不懂啊!」

「沒什麼意思,回去睡覺了。」

「啊!汪等等我!」

 

佐狼在前面四足飛快矯健地下了岩石,鳴哈跟在身後跑了一小段才跟在佐狼身側。

於是一狼一哈就這樣並排走了回家,鳴哈折騰了一整天也累了,便不再去煩佐狼剛才鼬狼叫了什麼。

佐狼則是到石洞裡睡覺時都沒有再看鳴哈一眼,它實在不會解釋剛才心裡面急湧而上那股慌張莫名的情緒是什麼,在鳴哈靠近自己時反而有了一種害羞的情緒,最後惱羞成怒,趴下後背對著鳴哈,瞪著冷冰冰的石板。

鳴哈剛才就有些莫名此時更莫名了,佐狼不想說它今天也累了沒有追根到底的心情,睡飽再說吧。鳴哈也在佐狼身旁趴下了,已經習慣地蹭上佐狼的身體,佐狼抖了一下但也沒推拒鳴哈的靠近。

聽到鳴哈的鼻息逐漸規律,佐狼的吻部朝鳴哈的方向偏了偏。

 

嘖,可惡的鼬。

我怎麼能跟鳴人開口說鼬剛才叫的最後一聲暗語是弟媳的意思?

 

 

//tbc

 

 

終於被我擼出來了動物化佐鳴!卻取了個裝逼的標題...

你所認識的闇落大概只剩下裝逼…?

起承轉合四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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