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鳴】天坑、(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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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先回头去看24⋯上一篇的最后一句话我拜偷你


(二十五)、

这几天王府上下犹如万物复甦,明明不是春天却给人一种乍暖还寒、大地回春之感,庭园一直被维护的不错,但以前却不如现在鸟语花香,生意盎然,连蝴蝶都多来了几只。

王府里的下人们也感觉到了显著的对比,從前做错事,或是惹了王爷不高兴,甚是只是王爷经过他们,他们头都不敢抬,那强烈的威压以及冰渣子一般的视线,一般人可承受不起。

现在跟王爷接触已经感觉不到慑人的威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亲近感,冷冰冰的王爷不再那么的有距离了,在于王府的事务上也有更多的空间,每日早晨检视操练的时候甚至会亲手指导一二,王府护卫的武力大盛。

人逢喜事精神倍儿爽。

王府一来没有添夫人也没有添丁,所有人大概也都知道了,现在王爷佳人在怀,大家都想知道这位波风国的皇子有什么本事,竟然可以让王爷有如此大的转变。

但他们都不知道雉院的情况完全相反,雉院的主人精神可是只有萎靡能够形容了,被佐助完整的吃了的那隔天,鸣人躺到了中午才能动,早饭都是在床上吃的,中午过后好不容易能够下床,但下午要面对的武功练习则是让他的腰传来阵阵疼痛。

重吾来的时候只见鸣人还坐在院里的椅子上,神色有些为难,重吾见到了鸣人僵硬的举动,没有表情但是心领神会的开口了。


“今天就别扎马步了。”

“真的吗?哇谢谢重吾大人!”

“这是基本的武功心法,您今天就看这个吧?”


鸣人如获大赦一般,心想他的腰都快废了,更何况是要蹲下来!把他昨天千疮百孔的地方举高!太混蛋了啊!

晚上佐助说要来鸣人的院里用膳,到了用膳时间佐助才风尘仆仆地赶来,一盘一盘美味的佳肴上来了,鸣人没看过满汉全席,心想这样应该也差不多了。


“身体可好?”

“不、不要紧的!”


其实有很大要紧,鸣人到现在腰还是僵硬的,只是要承认他被一个男人做到不行真的没办法,毕竟男人还是要面子啊。

“别光只吃肉,长不高。”

见几夹蔬菜出现在自己碗里,鸣人的脸垮了下来,含恨的吞了几口蔬菜:“我以后会长得跟你一样高的!”

“喔。”

佐助听闻鸣人还真的放下了称谓,鸣人跟他平起平坐的态度他反而有新鲜感,应该是说在这人身上越发真实,这跟他的初衷也一样,他就是想看看这个异国皇子的真面目。

两人用过晚膳,简单的净了身之后佐助也直接进入鸣人内室,鸣人跟在后面欲哭无泪。

“这里有些过于简陋了,明天你整理搬去天照院吧。”

鸣人看着佐助巡视完一圈,有些不懂佐助为什么要让他搬房间,但他在这里住的很舒适了,天照院记得好像就在佐助的院子旁边?搬东西,不对啊那他现在后院的一小片番茄田要怎么办!

“不用了!我在这里住得挺不错的。”

“随你。”

佐助心想他是否过于急躁了,便把这想法强压下去,他之前为了不用见到鸣人他把他院落设在自己王府很偏的一角,现在走来走去都要花时间,不禁起了让鸣人移院的心思。

佐助站在床边,鸣人眼見这就要休息了,而且佐助要睡自己这里?但鸣人身体还是对于佐助的行为做出了反应,他伸手解开佐助的腰带,两人外衫都脱了佐助在床沿坐下。

鸣人心跳大声到自己都觉得心虚,佐助这样的意思是要做还不做啊?

“王爷,今天在这里睡吗?”

“不是说不用尊称了?”

“⋯⋯佐助,你今晚睡这里?”

“嗯。”

佐助说完也把鸣人抱到床的内侧,放下床帐,动作想掩饰自己内心里急涌而上的情绪,看着鸣人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他的内心被触动,已经很久没有被他父母跟哥哥以外的人叫名字了,瞥見鸣人的双眼犹如夜晚的蓝天,佐助把头靠近鸣人,让两个人吐息交织在一起。

鸣人心想完了完了,今晚佐助还要做的话他的腰一定会断掉,他伸手抓住了佐助在他腰上的爪子,想说他也只能出最后一招了。

“那佐助,我们可以盖棉被纯聊天吗?”

“不行。”

佐助其实听不懂鸣人的问句是什么意思,但他直觉要他拒绝这件事。



-

水月:“你不觉得最近王爷心情很好?”

重吾:“⋯⋯还不错。”

-



(二十六)、



王府的好景不常,因为过了一个星期鸣人实在是不能忍了。

鸣人扶着自己的老腰,十六岁青年的纤腰,十六岁的腰应该是劲瘦,正在长肌肉的时候,现在只有僵硬酸疼可言。

“木叶丸!你不是说王爷不行的吗?”

“哇!冤望啊鸣人大哥!我什么时候说过王爷不行了!”

“他根本⋯⋯根本⋯⋯”

根本是个禽兽啊!鸣人心想即使他在这个世界的身体再好,也不是拿来这样用的!之前还以为佐助身为王爷清心寡欲、不好男色,现在每晚都来,彷佛忘了他标签上禁欲两个字怎么写。

自从他被佐助完整的吃了一次的那晚开始,他也渐渐地感觉到王爷似乎以什么莫名的身份在自居,态度转变了不少,鸣人看佐助的眼光也停留更久了,该不会是古代人一种负责的心态,但负责任的态度是这样吗?

每晚他都被王爷拥在怀里,不得不说佐助的怀抱相当舒服,佐助的身上也很好闻,带着一种清冷的熏香,他的身体几天下来几乎只要王爷的手摸上就会有反应。而晚上他攀着佐助,叫着佐助的名字到沙哑的时候,下身总会有一阵猛烈的攻击,就让他升到顶峰。

况且因为夜夜笙歌的状态!他连来到这个世界最想要学的武功都不能练了啊!他那本基本功法都会背了!就是不能实行啊,每次自己都会动到腰,当他尬练完一套基本功,总会发现重吾的眼神放在远方追蝴蝶,然后淡淡跟自己说漩涡公子莫勉强。


鸣人觉得他受不了了,他今晚一定要跟佐助好好聊一聊,佐助欺上鸣人时,鸣人伸手按住了佐助的手臂,佐助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一张标准的美人脸,剑眉在夜晚的烛光里变得柔和,子夜的眼眸可以倒映一切,包括鸣人现在有些犹疑的面容。

“佐助。”

“什么事?”

“你都不用去找你另外一位夫人吗?”

“⋯⋯”

佐助原本眼神淡淡地望着鸣人阻拦他行动的双手,身体瞬间僵硬,视线凝固在鸣人胸口,佐助身上如寒冰的气息聚集了,鸣人在他怀中抖了抖,连忙又开口。

“啊、啊,我的意思是你后院也可以多收一些人,不一定是夫人,公子也行。”

佐助觉得他幻听了,这下震惊地把两人拉开距离,直到鸣人整个表情映入他的眼里。

鸣人心虚地想该不会是佐助现在只想跟同性了,那夫人不行其他年轻貌美的公子总可以吧。

“你要我去找别人?”

“就⋯⋯佐助你几乎每天都来,一晚两三次的!我身体实在吃不消啊!”

“⋯⋯”

佐助压在鸣人身上皱眉,眼神扫射,想在鸣人的脸上找出一丝鸣人是不是在开玩笑或说谎的迹象,但都没有。

他跟前几天说不要用尊称的人是同一个人吗?他不是想要跟自己关系平等,他不是想要跟自己成为夫妻?那他怎么可以让自己去找别人呢?

宇智波出深情种果然不假。佐助只觉得心里满满的背叛感,自己已经都放了多少心进去,这个人彷佛没心地告诉他去找别人也可以,身体吃不消为什么不说,也不想想现在是因为喜欢的人就在身边,怎么忍得下去。他现在对别人都一点胃口也没了,佐助的一颗心石沉大海,最后恼羞成怒,把鸣人的手拨开,咬上鸣人锁骨。

“嗯、嗯⋯⋯佐助不要了⋯⋯”

“还有余力为别人着想是吧。”

佐助还以为这几天他们身体上的契合度达到一定的水平,想看鸣人面色潮红的喊他名字,欲拒还迎的夹着他的腰,最后在他手上、身上纵情。

最后王爷越想越气,只好把身下这个没良心的日了泄愤。


(二十七)、



接下来,佐王府乌云满布,下人们做事胆战心惊,深怕忤逆到王爷,碰到王爷逆鳞。

“水月⋯⋯”

“属下在。”

“⋯⋯”

水月觉得他莫非小命不保了?最近王爷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情一定是跟漩涡公子有关。

王爷前些日子日理万机,批阅奏折的专注力比平常也提升了,现在光看几行字就停了下来,水月偷偷看也发现王爷眼神凝固的时间变多了。



鸣人那晚又被佐助日了一次过后佐助便离开了,佐助之前都会睡在他这里的,那晚佐助还真的不再宠幸他了,到了半夜王爷就回院了。

接下来几天佐助就都没来找他了,鸣人也乐得轻松,他终于有时间可以看看小说、种种田、练练武功了。

重吾发现这两天鸣人能够好好练功,这却是王爷无处发泄的精力发泄在早上的操兵上了,他的兵只要一步错都被王爷挑出来练得半死,前些日子的亲民王爷不复存在啊!

木叶丸这几日也等总管的命令等到怀疑人生,到了晚上侍寝的事情水月没有再提过了,王爷也都是在自己院里休息。

“呜呜呜鸣人大哥你是不是冒犯到王爷了!为什么这几日王爷晚上都不来了!”

“我?冒犯?没有吧?我只是跟王爷说给别的夫人公子机会啊。”

木叶丸一听,差点没口吐白沫晕过去。



佐助发现,他不去找鸣人的话,他们确实就不会见到面了,而他也无从知道鸣人到底有没有想他,他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一件事情,也是他自己害的,一直要高高在上,还用对待男宠的方式来对待自己喜欢的人。

鸣人要求的平等也不过是尊称而已,两人的行为对待并没有平等。可是佐助一想到鸣人可以接受他也去找别人这一件事情真的让他不舒服。身上又散发出十二月的寒气,把在一旁的水月冻到不行。

“联络到香磷了吗?”

“联系上了,这几日她便会过来找王爷。”

香磷,原本为波风国之人,八岁的时候被卖为奴,最后被大蛇丸救起,从此拜大蛇丸为师,现在四处行医。

香磷接收到了佐助的召唤是马不停蹄的赶回佐王府,第一个见到的还是水月。

香磷红光满面不见千里迢迢的疲惫,双眼里依旧藏不住对于王爷召唤她的喜悦,即使她极力掩饰表情。

“这次是什么事,王爷特别找我?”

“你别多想,王爷这次想要试探一个人的身分,波风国的皇子来佐王府当人质这事你知道的吧?”

“知道,莫非王爷觉得皇子人质的身分被调包了?”

“正是如此。”

香磷也是聪明人,水月领她去房间休息一晚,香磷隔天便在一处院落见到了那位波风国的皇子。

香磷见鸣人金发蓝眼,确实是他们波风一族的象征,当今圣上据悉就是金发蓝眼,看了一下面容也不像易容之人有的僵硬。

只是水月带两人简短的介绍过后,香磷便开始她的试探,她虽然八岁就离开了波风国,对于以前童年的记忆还记得不少,连童谣都能背上两三首。

鸣人望着眼前水月领他认识的人,那一头红发跟他在这里的母妃一样,让他对这人添了不少好感,只是接下来她对他的问话却让他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佐助站在自己书房的正中央,看着跪在地上禀报的香磷。

“如何?”

“禀王爷,香磷确定那位波风国的皇子,不是波风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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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越走越有原耽虐受身虐攻心的套路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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