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鳴]37號病房 - 2

II


佐助半信半疑地被帶走了,他看著跟他並肩一起走的護士,是那位每天早晚來盯著他吃藥的護士,這護士大概三十五歲以上,但是有著健康的體態而且身為女性較為寬碩且高挑的身材,表情經常不苟言笑,佐助被帶去靠近A區的一間房間裡面,裡面有著一個隔間,對面坐著黑髮的男子。

「斑。」

佐助叫出口,那人看到佐助似乎放鬆了些,嘆了口氣。

斑是佐助遠親的伯伯,是在事發之後一直著手處理佐助的事情至今,斑有很好的律師團隊支撐著整個宇智波家族,也是佐助從小看到大的熟面孔了。

等到護士在佐助身後關上門,斑才開始說話。

「過得好嗎?」

「不好。」

「唉,這已經是我能幫你找到最好的醫院了,設備齊全,住宿環境好,醫護人員也很優良。」

「不是重點,我⋯⋯還要在這裡待多久?」

佐助知道這是事發之後斑替自己爭取的結果,對於斑又拿出了律師般說服人的口氣,佐助表示沒有興趣。

「你這個情況我能夠爭取的是如果你表現良好,一年後過了評估可以獲得假釋。」

「一年?」

「嗯,佐助,一年。」

斑的聲音低沈嚴肅,似乎要讓佐助接受這件事情。

「佐助,你知道的,這已經是我們幫你處理最好的結果。」

「嗯。」

「在這裡待一陣子總比在真的監獄好。」

「嗯。」

「我現在你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我現在有空就會來看你的。」

「謝謝。」

佐助也不帶感情的回應,會面時間結束,他被原來的護士領回,在長而且開放的走道上,佐助覺得自己距離殭屍又近了一些。

一年。

我要跟他媽這些神經有病的人在相處一年? 我靠。



佐助覺得人啊,多多少少有病。

佐助承認他在有些地方確實是有點偏執,這樣外面的世界多得是偏執的必續要被關進來的人,不差他一個。



佐助進來之後發現很多東西都很高級沒錯,高級的設施,高級的花園,一些護士跟醫生都很親切,佐助確切的來說他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似乎是因為法官判決又是被操弄或是被設計。

自從案件發生過後他就記不太清楚事情,以前引以為傲的記憶力卻不再被他相信了,法官的判決也沒聽清楚,朦朧中斑有跟他道歉,模糊中被帶進這裡,等到再次意識到就在B區了。



在斑的探訪後幾天,B區出現了一個新人,佐助只是好奇地看了兩眼,通常會來這裡的人都有很多過去,但是一來到這裡就像被靜止了一般,所以有心人去瞭解他的過去,就會對他靜止的狀態一目了然。

佐助發現那個新人離自己的房間不遠,經過的時候佐助看了一下那人的名牌。



U-ZU-MA-KI

NA-RU-TO



佐助隔天就見到了這個叫做鳴人的傢伙,看著他在花園走著,佐助只看得到背影,是金髮,個子差不多,可能只比他矮兩、三公分,身上穿著比身材還大件的衣服,身型顯得瘦削。

花園裡面只有鳴人一個人,連平常在的我愛羅都不在一旁的沙坑裡。

等到鳴人轉過身來,佐助發現整個人就出現在鳴人眼底,瞬間被一雙湛藍色的大眼捕捉,佐助嚇了一跳,莫名的有點心虛,這樣站在別人背後觀看的行為舉止好像類似跟蹤狂或變態,也是因為在這裡觀察人通常不會被那些患者發現,所以第一次得到這種反應佐助也覺得很新鮮。

佐助也沒逃避視線,往下看發現鳴人拿了一盆盆栽,等等,他就這樣拿著盆栽走來走去嗎?

佐助感覺有些荒唐,眼神停留在盆栽上。

「這是小青。」

鳴人似乎發現了自己的疑惑與視線停留之處,出了聲音。

佐助在聽到這聲音之後更驚訝了,看著鳴人空靈的雙眼,身體不住後退,對於這種似乎要打開對話的情況感到相當不適應,在這裡除了護士之外他都不曾對任何人說話,他也沒興趣跟任何病人說話。

「喔。」所以只是含糊地應了一聲。

「吶,我叫漩渦鳴人你叫什麼名字?」

「⋯⋯」

佐助覺得他沒什麼必要跟這傢伙溝通,而且如果識字的話都會知道自己的名字就在房間門口貼著,又不是白痴。

可能還沒辦法從還要在這裡待一整年恢復過來,佐助還是有些喪志,對於鳴人提出的問句充耳不聞,再看了那藍色的眼睛兩眼,轉身離開。


到中午吃飯的時候,佐助自然地走到食堂,通常在這裡會有一些可以果腹的伙食,佐助沒有一次不對盛得滿滿的餐盤皺緊眉頭,找到一個空桌椅坐下之後依然緊皺眉頭。

在他一坐下來的瞬間,前面也有一個餐盤放下來了,抬眼就是那藍眼與金毛。

「嘻嘻。」

好像只要對上視線對方就很開心似的,把自己的餐盤挪了挪,為他的盆栽喬了一個位置在桌上。

「嘿嘿,他叫小刺。」這個盆栽跟早上鳴人帶著走來走去的不一樣,這個是只有手掌般大小的仙人掌。

佐助覺得他⋯⋯有一點想崩潰。

算了,佐助眨眨眼,對人視而不見(目中無人)是他的強項,他在心裡強調,看著他餐盤裡面無法吸引他食慾的食物,他用湯匙推了推馬鈴薯泥,這是這個禮拜第幾次吃這種不稠不稀的泥狀物了。

聽到對面傳來餐具刮著餐盤的聲音,對面的人已經開動而且把食物吃完只剩三分之一,還把雙頰塞滿然後慢慢咀嚼,佐助看著那圓潤的臉頰,覺得對面的人現在看起來好像某種貪吃的動物。

佐助單手撐著他被關在這裡之後已經瘦削的腮幫子,看對方吃得一臉福氣而且感激的樣子,讓佐助對於自己這種厭食的行為感到罪惡,雖然面前的食物也不是說難吃到哪裡去,佐助勉強再吃了兩口,看著眼前的人已經吃完了,佐助的手下意識地就把餐盤往前一推。

很明顯的,有人解讀錯誤。

佐助看到對面的人雙眼放出光芒,並且接受他“好心的舉動”拿起佐助餐盤裡的食物就是一嚼,他已經完全知道他不經意的厭惡舉動已經被人解讀成樂善好施的好人形象。

「⋯⋯」

佐助看著埋頭大吃的鳴人,站起身來,往門口離去,身後是一片那人嘴巴里還塞滿食物的嚷嚷,佐助聽不清楚也聽不懂就算了,回去自己的房間裡。
坐在自己的床上,佐助想了一下這個時候他自己在做什麼來消磨時間,在心底嘆了口氣,如果再不出去的話他可能真的會有病,不過話說回來他這個時間好像都在外頭收集資訊,觀察病人與醫護人員,今天也不例外,正當佐助想從房間出去的時候從那扇小窗戶看到了金色的影子。

一開門,那個人拿著盆栽的樣子就出現在自己面前,佐助瞪著這個眼笑眉笑嘴巴在笑,全身散發出一種超樂觀的態度就讓佐助不舒服,瞪向一旁的走廊。

「佐助,佐助!原來你的名字叫這個啊!」

「⋯⋯」青筋。

「呢嘻嘻,佐助。」

「你煩不煩。」

果不其然,名字當然還是被這傢伙知道了,而且還不是以姓氏稱呼還是以名字,這個人到底要讓人不爽到什麼程度,佐助眉頭深鎖,不悅地從鳴人身邊走過,稍微抬高肩膀把鳴人從走廊中間擠開,鳴人也只是稍微踉蹌一下但也不介意,繼續屁顛屁顛地跟在佐助後面。



//tbc

⋯⋯好啦好啦,我標題無能。

是說就這樣淹沒在TV版大家的基血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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