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賀文】宇智波佐助的戀愛障礙
副標：意外性No.1的告白
死對頭變死黨佐鳴*
現代Paro*
路人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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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鳴人。」
「媽的宇智波佐助我現在用屁Ｏ也知道你想講什麼。」
「你的屁Ｏ知道我想講什麼？」
「你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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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一大早就被吵死人的門鈴給弄醒，通常會這樣做的人只有一個，他的死對頭兼死黨，他迷糊摸起了手機，發現已經有幾通上面來自於宇智波佐助的來電，起身套了一件套頭上衣，低吼著下了床，跑到玄關去幫那個混蛋開門。
「你他媽一大早的。」
「十一點了。」
「干。」
鳴人打開門，佐助依舊一臉漠然的冰山臉，對於剛才那樣叫醒自己的死黨一點愧疚感都沒有，鳴人揉了揉他的鳥窩頭，頭也不回的走去浴室盥洗。
「你幹嘛。」
一邊含著牙刷發現佐助已經非常自在的在客廳準備就緒，還從他的冰箱拿出了喝的，他自己帶了零食跟一切看似合理又不合理的垃圾食物。
然後更不合理的事情是佐助打開了他的PS，準備好搖桿，瞪著嘴角還有泡沫的鳴人。
鳴人眼神不斷地傳遞給佐助“你真是個神經病”，而佐助回敬“我不在乎”
只好回浴室吐掉滿嘴泡沫，擦了把臉，瞪著鏡子裡的自己想著在客廳裡面那個人。
剛才覺得合理的畫面是——佐助想來跟他打場遊戲，但他有點回想不起來佐助上次這麼樣闖進他家是什麼時候了。不合理是，佐助在這狀態、這情況、這人生交會點(?)下根本不應該跟他打場遊戲。
走到客廳在佐助身邊坐下，兩個人眼神都沒什麼交集，看著READY GO! 的遊戲畫面，兩個人臉上都沒什麼表情。
終於打到一個段落的時候，佐助開口了。
「欸，鳴人。」
「媽的宇智波佐助我現在用屁Ｏ也知道你想講什麼。」
「你的屁Ｏ知道我想講什麼？」
「你想分手。」
幾乎佐助一開口，一直再隱忍的鳴人就暴發了，把頭給轉過去對上了佐助的視線，而佐助一反往常地，眼神深邃卻毫無遮掩。
「就知道你每次好好叫我名字都沒好事。」
「⋯⋯」
「這是第幾個了啊你這樣？」
「「第三個。」」
鳴人用搖桿的一端搔了搔下巴，短暫的沈默後兩人異口同聲。
明明是佐助的事情鳴人看起來卻比他更痛苦，乾脆放下搖桿把臉埋在沙發扶手滾了兩下，把臉悶在沙發裡發出低吼。
佐助則是發現他的死對頭兼死黨居然把他的事情記得如此清楚而忍不住嘴角上揚。
莫名得意的樣子在現在的情況來說，鳴人看在眼裡只覺得討厭，轉身面對佐助，把POLO衫的第一顆扣子都扣緊，一副神棍樣子地一屁股坐在佐助面前。
「來，這次又是什麼問題？」
「你怎麼猜的？」
「⋯⋯一你不去約會還來跟我混，二好像又快一個月了。」
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之後才開始回答問題，佐助拿起桌上飲料喝了一口。
「不知道，就沒那麼喜歡了。」
「⋯⋯宇智波佐助你真的很有毛病你知道嗎？」
鳴人從沙發上拿了一個抱枕抱在懷裡，看著佐助也把手中搖桿放下，整個身體轉過來面對鳴人，還伸手從茶几上拿了一盒他買的小番茄，用著一貫的面癱臉一顆一顆的嗑掉。
瞪著這張面癱臉鳴人就來氣，宇智波佐助這傢伙前後到現在這已經是第三個女友了，而且從第一個交往到現在都只能超過一個月再多一點，第一次一個月不到鳴人就只能拍拍好友的肩說緣分不夠吧，第二次只能乾笑說就真的不合適吧，到今天早上，鳴人現在就覺得肯定是宇智波佐助一個人的問題。
「還是佐助你下次也別找漂亮的女孩子了，你冷她也冷，是要怎麼交往？」
「⋯⋯」
「嘖嘖那些冰山美人就該找我這種陽光健氣的啊！怎麼都被你這種小白臉騙走。」
「嗯，比你高比你壯的小白臉。」
「混蛋！高兩公分而已！還有我絕對比你壯！」
於是佐助抬高眉毛說不知道上一次比臂力輸的是誰，鳴人回一句我那只是還沒挑戰成功！
說宇智波佐助談戀愛的時間都不超過兩個月好了，他來商討的對象除了位置是個“好友”的旁觀者視角之外，也是個零經驗在室男。
「那混蛋，你這次也還沒搞上手吧？」
「都不喜歡哪硬得起來。」
鳴人的語氣帶著一種他覺得很可愛的含糊感，這種不放心戳破又有些較勁心態的探究私密，佐助更是以大方直白來應對，直球回擊。
「也、也是齁！哈哈哈哈哈！」
果然接不住啊，白痴吊車尾。佐助斜睨了鳴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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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高中一起，但上大學時卻是讀不同科系。鳴人是生物學系的，常常掛著白袍在實驗室裡糾結，或是跟三兩好友嘴遁。
現在實驗室裡面就四人，鳴人，小櫻，牙趴在桌上，還有遠方盯著培養皿的鹿丸。
「我們大學還有哪些帥哥啊。」
「這裡啊這裡啊。」鳴人。
「電子工程系的佐助呢？」鹿丸。
小櫻當然是把視線落在比較實際的鹿丸身上，但那半調子只是對她聳聳肩，一副，可以試試，但我不負責。
鳴人顯得正義凜然。
「小櫻，你想追他嗎我勸你不要。」
「小櫻都還沒說什麼呢。」牙猛地抬頭。
「那傢伙段數太高了啦，高中就看著他到現在。」
「噢？這段話的意思是你想留給自己用啊。」
「呸呸呸先別提我，佐助那傢伙是百分之兩百要找洞插的那種。」
見是牙的提問，鳴人的回答也放肆了些。但還是顧慮小櫻是在場唯一的女性，轉頭看著小櫻的反應。
只聞小櫻啪的一聲輕輕彈了一下她的塑膠手套。
「男生也有洞可以插啊。」
很好，毋需顧慮。
「撒、撒哭拉醬？」
「對啊準備好，照這情況來看應該是你被圌插了。」
「⋯⋯」
說完小櫻還從衣領裡面甩出壓到的粉色頭髮，給了鳴人一個極具暗示性的秋波，鳴人只感覺菊圌花一緊。
干。什麼啊莫名其妙。為什麼一定是我被圌插啊？
鳴人腦海裡就出現了佐助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怎麼樣也無法想像佐助要⋯⋯插圌他，關鍵時刻腦子裡更像瞬間被一群人厚塗上一整道白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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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很篤定佐助他媽的是個直男是因為在最中二青春的年代，他們一起看過謎之愛情動作片，佐助一臉鄙夷的盯著鳴人從基礎分子結構的教學影片裡拿出片子。
兩人把音量調低，即使知道家裡沒人，鳴人跟監護人爺爺一起住，但爺爺基本上三不五時都出去取材，常常不在家。
看著一開始的前戲鳴人就知道他興奮了，撐起他的居家棉褲，忍不住斜睨著佐助的褲襠，發現他也撐起一個帳篷。
他還記得那次他看的片段是女生的屁股從後方拍攝，然後從後面被進進出出的畫面，再回到大胸圌部，兩顆巨大的奶圌子撞在一起。
那時兩人都已經各據一方搗鼓，鳴人不自覺地發出喉音。
「吊車尾吵死了。」
「⋯⋯」
鳴人覺得他聽了佐助嫌棄的語調若在平時他一定軟，但是剛才那樣低沈沙啞帶著情圌慾的難耐，自己的臉好像更紅了一些，有些不滿的噘嘴。
轉頭瞪了罪魁禍首一眼，誰知道眼神就移不開了，那白皙的臉上在眼角臉頰染上了潮紅，下巴密著細細的汗珠，而且佐助還伸出舌頭舔舔乾燥的上唇。
他媽的擼管而已耍什麼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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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用了一個連擊，鳴人則是用了一個大絕招，兩人一起KO掉遊戲裡面的大BOSS，鳴人發出得意地哼聲，放下搖桿，然後轉頭看著佐助的臉，覺得莫名空虛。
「嘖，混蛋你這樣要我怎樣跟阿姨交代。」
「交代什麼？」佐助繼續用搖桿選擇下一個關卡。
「就阿姨肯定以為你出去約會結果是來跟我混啊！」
佐助的臉微微抽動了一下，鳴人當然注意到了，果真被他說中了。
「干你屁事。」
聽到佐助最低程度的回嗆鳴人一點都不在意，伸腳踹了踹佐助的腿，佐助會意過來是要把他手邊鳴人拿不到的洋芋片給他，而他也照做了。
「所以現在？冷處理啊？」
「嗯。」
「欸我要看你們的聊天記錄！你都已經這麼難聊了還可以冷處理？」
佐助覺得他把手機交出去應該會遭到漩渦鳴人一輩子的嘲笑與冷眼，只是他還是鬼使神差地拿出了放在兜裡的手機，點開他跟現任的聊天。
果然聽到鳴人在一旁大呼小叫，笑得在沙發上打滾，佐助很無聊地打起了破關後的小遊戲。
然後想到什麼似的想要跟朋友佐證，佐助把遊戲按下了暫停鍵。
「你看這一段，我真的不知道要回她什麼。」
「哈啊哈哈哈哈哈！」
「⋯⋯」
「哎唷我笑得不行，哈哈哈哈哈！」
佐助瞪了鳴人幾眼，鳴人把他海藍色的雙眼都笑成一片汪洋，上面還有根根分明的金色睫毛，佐助有些不自然地轉過頭去。
「欸，佐助我發現你每次在一起時都會給這女生達到最高分，之後你就一直扣分，扣到不及格你就冷了，我分析的對嘛。」
「你明明就沒談過戀愛。」
「我！我那是⋯⋯就好色老頭寫了很多書嘛。」
見鳴人一臉心虛的樣子，而且連他十八歲以前的監護人都搬出來了，由此可見多想遮掩毫無實戰經驗。
「理論派。」
「你這一天到晚都在跟人分手的人沒資格說我！我是在累積理論知識應用到實戰啦！到時候才不會像某人一樣不持久！」
「⋯⋯」
「啊你們還有約下一次約會嗎？」
「明天中午吧⋯⋯不是很想去。」
「媽的振作點啊宇智波佐助，中午是吧！明天我十一點去你家監督你去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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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阿姨！」
「鳴人君？我以為佐助等等要去約會呢。」
「他是啊！嘿嘿我來監督他出門的。」
「也是，麻煩你啦，來這裡有飲料你們帶上去喝。」
「謝謝阿姨！」
美琴阿姨還是一如往常的漂亮啊，佐助真是要感謝自己有遺傳到媽媽的美貌呢。鳴人一邊咚咚咚的跑上樓，敲了兩下門之後動作流暢地開了佐助的門，鳴人發現佐助剛好套下一件毛衣，看到了一片白花花的腹肌。
鳴人吸著冰過的檸檬紅茶，瞪著在鏡子前面抓頭髮的佐助，兩人剛才已經討論過一遍約會戰服，當佐助拿出一雙皮鞋邊緣還有鑲鑽的時候鳴人揍了他一拳逼他去換普通布鞋。
「媽啦，真不懂你，都想分手了跟人出去還一副男神形象。最好別抓頭髮啊，像你半夜跟我打LOL那副德性，包準女生先提分手。」
說完還從床頭拿起了佐助打遊戲時用來夾瀏海的髮夾給遞出去。
佐助斜了他一眼。
有了鳴人的“幫助”之下，佐助提早準備完成，看看還有十五分鐘才需要出門，佐助衣著完整地走到鳴人身旁坐下，鳴人就坐在他的床邊，佐助下一秒又倒回床上。
「好不想出門⋯⋯」
「混蛋你毛病不要這麼多！」
佐助把手反過來，手背貼在他額頭上，瞪著潔白的天花板。
「跟這個還有之前的出去都很不自在，她們好像比我還更不自在，很刻意的在我面前塑造一個形象。」
佐助頓了頓，他一話多起來鳴人就不說話了。
「用很刻意的聲音講話，她們都想要變成我眼裡喜歡的人的樣子。」
「⋯⋯」
「說話也從來不會自嘲自貶，總帶著一種自卑的自信。」
「哪有人談戀愛會自貶的！不都想要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嗎？」
「我只想要能跟他在一起是輕鬆自在的就好了⋯⋯」
佐助轉頭看著鳴人的方向，可以看見鳴人已經放開了他的吸管，喜歡咬吸管的毛病依舊還在。
於是那雙無比湛藍的雙眼便因為他轉頭的動作而也轉過來，彼此對上視線，是刻意或是不經意，鳴人轉瞬看往別處。
「你談戀愛可以不要想這麼多嗎？你就不能⋯⋯像一隻發情的公狗？」
佐助翻了個白眼，用膝蓋撞擊鳴人的腰，鳴人反應不及，還在喝飲料的他就嗆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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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訊息裡面知道又是一段普通而沒火花的約會後，兩人約在速食店吃漢堡，鳴人喝著可樂，把碎冰嚼得喀啦作響。
「所以還是想分？」
「嗯。」
「唉，好吧，那你一定要再把人家約出來講清楚啊！說不喜歡也好、不合適了也好。」
「為什麼？」
「至少講清楚了，你就不會變成那種玩弄關係的渣男。」
佐助看著鳴人這樣實在快把他憋笑憋到內傷，他的腹肌一陣緊繃。
「我？」
「對啦！不知道你兄弟我為了維護你名聲耗費多大努力！」
佐助忍不住了，嘴角還是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
「那你來吧。」
「啊？什麼？」
「見證分手啊，來鑑定我是不是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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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第一次跟女生交往完全是跟鳴人賭氣，第二次也是被鳴人激的，第三次再答應交往則是內心沮喪的情況下答應的。
鳴人在這其中一直跟佐助灌輸了有人喜歡你是天大的幸運，好好接受，感情可以慢慢培養。
佐助心想他哪一天等到這白痴吊車尾開竅才是他天大的幸運。
他喜歡了漩渦鳴人整整三年了。
他第一次交往是聽信了大學損友鬼燈水月的“賤言”，說什麼你以為女人嫉妒很麻煩嘛？跟你說男人的嫉妒才可怕。
果然第一次交往的時候期望鳴人會有所忌妒的心態，但鳴人也只是說了蹩腳的恭喜，之後到佐助分手之前都避而不見。
第二次交往的時候則是他跟鳴人的打賭，鳴人賭他沒辦法用幾天的時間就追到一個系的系花，佐助也在那一次真切地體會到了有顏萬能的世界。
第三次原本也只是先答應了下來，誰知道這一次鳴人的反應不太一樣了，佐助忍不住在想鳴人是否真的有點開竅了，相當熱血的在幫他處理分手事宜。
最後他終於找到了那一個時間點，他讓鳴人去見證他想說清楚講明白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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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驗室裡剛寫完實驗報告，鳴人也跟牙一樣攤在桌子上，瞪著手機一片黑的螢幕。
忽然手機上面顯示佐助傳了一封訊息給您。鳴人馬上坐起身，點開來看，是一個咖啡廳的地址跟時間。
「喔喔喔！我走啦大家！我現在要去幫我戀愛智障的朋友脫困！」
鳴人一邊把白袍丟入使用過的籃子裡，然後腳底抹油飛快地走了。
「鳴人自已不也是個零經驗嗎？」鹿丸。
「那個朋友還真可憐啊。」牙。
佐助已經在咖啡廳門口了，說鳴人慢死了這下女生很有可能快到了，丟給鳴人一個可以隱藏在耳朵裡的耳機與夾在衣領裡面的麥克。鳴人看了看不知道佐助從哪裡找來的竊聽器材，轉身到店裡面找了個隱蔽靠牆的角落，佐助則是選了靠窗位，一目瞭然。
過了不久，佐助的第三任過來了，在佐助面前的位置大方坐下，就要了杯水。
「我有事情想跟妳說。」
佐助開門見山的說了，鳴人聽到佐助的開頭虎軀一震，這聽起來也太像壞事的開頭了吧，轉開麥克，小聲地對佐助說道：“你別直接說要分手啊！你給我好好對待女生喔！說人家很優秀什麼的，這樣的她能願意跟你交往你很開心，只是幾次見面下來還是有你覺得不合適的地方！”
聽到鳴人在耳邊叨叨絮絮一長串佐助都控制不了表情，抽了抽臉部神經，深呼吸一口氣之後語氣終於微婉。
「我覺得妳很優秀，只是幾次交往下來，可能還是有不合適的地方。」
“對對對就是這樣！”
——真想把耳機給關了，這吊車尾。
「佐助君真是溫柔呢，我知道了。」
“咦！哇靠這女生真意外成熟啊！佐助你要不要乾脆別分手放棄你會後悔吧。”
——你他媽的。
「妳知道了？」
「嗯，只是佐助君能讓我問一件事情嗎？」
「妳問。」
「我想知道佐助真正喜歡什麼樣子的人。」
「⋯⋯」
兩個人都對於這個問題感到意外，鳴人一時也苦無辦法，差點就要用手機估狗看看有沒有標準答案。
佐助則是關掉了鳴人出聲的麥克風。鳴人怒戳了講話的話筒發現佐助聽不見之後，只好更專心的聽佐助到底想幹麻。
「我喜歡的人是能夠跟我自在相處的人，在我面前不計形象大笑大哭，會給我看他最醜最軟弱或是倔強的一面，
「我喜歡的人會不厭其煩地接受我的冷，他要能像陽光一樣來融化我，而且一直嘗試，
「我喜歡的人會知道我不對勁，會想辦法幫我一起解決，他把我的事情擺第一，
「我喜歡的人態度認真，做事情不服輸，被說吊車尾也從不放棄，
「但他會讓我想跟他說，我輸了。」
女孩微笑著離開了，佐助走到門邊目送女孩走出咖啡店，回到位置上，打開了耳機，對上麥克風。
「走了，吊車尾的。」
鳴人聽完佐助分手之後心情無比複雜，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處理現下的情況。
他聽到第二句的陽光時他就已經忍不住轉頭盯著佐助的表情，佐助的表情又是他那種熟悉的、耍帥的、認真的模樣。
——我輸了。
是佐助那年他們高中要畢業時候說的，那時非要拼出輸贏，兩人體力耗盡他們只能倒在學校操場，他們是從那次之後從死對頭變成了好朋友，他當下聽到佐助講這句話是把佐助大罵了一頓，但事後往往想到佐助的這句話，反而成他的力量來源。
佐助喜歡的人，是我？
鳴人也忍不住勾勒出一抹笑容，心底有股甜蜜在蔓延，他並不曉得，只是覺得暖意源源不絕。
其實佐助第一次談戀愛時，他真的有驚訝，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搶先他一步的佐助，他往往鼓起勇氣跟佐助說：“約她一起出來跟好朋友吃飯啊。”卻又消失。直到那次佐助來跟他說他想分手，他確實鬆了口氣。
那次調整好自己是好友的心態已經過了快要兩年的時間，現在這一任他是認真想要幫助佐助解決這樣子“不持久”的戀愛困境，想找出問題所在。
沒想到他直接得到了答案。
混蛋佐助，說好來聽你分手怎麼變成聽你告白啊。
兩人走出了咖啡店，走在人潮稀少的街上，好不容易才對上視線。只是一對上視線鳴人就慌了，連忙大動作的遮掩著自己快要藏不住的表情。
「媽的兄弟，」鳴人勾起了佐助的肩，道：「事不過三，我相信你已經得到很好的教訓了，下一個會更好。」
誰知道這樣子只會讓兩人都感覺到彼此加速的心跳聲。
「欸，鳴人，你也很享受我分手的過程吧？」
「啊？才不是呢你這自大的傢伙！」
「是嗎？難得你可以教我怎樣去做不是嗎？」
「你想怎樣，想打架嗎！」
看著停下腳步的鳴人，佐助轉頭不客氣地對上眼，這次深邃的眼神沒再帶著彆扭，把鳴人在他肩膀上的手撥了開來，輕輕握著。
「所以，跟我在一起吧？」
「⋯⋯就知道你叫我全名肯定沒好事⋯⋯嗯⋯⋯那個⋯⋯呃，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END-
37給佐鳴比心，大家也請給我比心～
